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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喬魯諾中心]因父之名(3)

-混部中篇,原著向,時間在<不知恥的紫煙後>


-這章還是清水


-全篇包含茸Dio茸、茸米、仗露,以上的已開車或將會開車


-承花、(輕微的)茸布、喬迪會被提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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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斯達𣊬間意識到,他的人生再一次迎來了最重大的危機——惡名昭彰的迪奧.布蘭度就在他面前。


雖然也許該感激他讓那位「汐華女士」生下喬魯諾,但如非必要,米斯達大概不會主動去請求這位「父親」的祝福。


更糟糕的是,他還未有時間熟讀SWP財團與他們共享的資料,他只記Dio是懼怕陽光的吸血鬼,等等⋯⋯剛才外面可是大白天啊,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不過如果陽光對Dio無害的話,他又何需大費周章把人運送到地下室?


米斯達發現自己連脖子都無法扭動,僅能轉動眼球環視室內,那應該是一個廢棄貨倉,沒有窗戶,鋼鐵大門看來非常牢固。地上佈滿木屑和玻璃碎,而他躺臥的地方卻像是事先被清理好,但米斯達的手腳卻感受不到水泥地的冰冷。


「給你一些資訊,我用了氣化冷凍法凍住了你部分的脊髓神經。」


見米斯達一臉不解,Dio笑著繞到他背後。


「顯然你沒有好好了解你侍奉之人的家庭背景,米斯達先生。沒差,就給你解釋一下,我將你體内部分水份凍結,神經受損令你大腦部分功能失效。」


米斯達知道對方的手放在他的尾骨附近,卻無法得知對方的力度。


「當然,我無法確切預知你會失去甚麼身體機能,也許是心臟停頓、也許因呼吸系統停止運作而窒息⋯⋯基本上是一場豪賭,用你的性命和身體。」


米斯達再一次呼喚他的替身,pistols們仍是沒有現身。他的左輪手槍仍然好好的保管在往常的位置,但他全身都無法移動半分。


「看你的反應,應該頸部以下都沒有知覺、不能動了。幽波紋,即你們所說的替身也無法發動,SWP財團一定很有興趣知道,你如今的大腦到底哪部分受損才會失去替身能力。」


Dio伸出食指用指甲劃破了米斯達的臉,尖銳的痛覺和温熱的血液流下的感覺異常清𥇦。


「看來你的表情⋯⋯頭部的知覺還在,腦袋也暫時清醒⋯⋯可惜好像失去了語言能力,不然這段時間我們可以聊聊那位我們共同認識的人。」


Dio把沾了血的手指放進嘴裡。


「年輕女性的血液固然甜美可口,但活力充沛的男孩也別有一番風味,鹹味和礦物的味道恰到好處,對我而言大概就像你們的能量飲料⋯⋯但如果我再繼續吸下去,喬魯諾一定會生我的氣吧。」


說完還戀戀不捨地往米斯達臉上的切口舔了一口。


這真是他媽的變態!米斯達心裡咒罵著。Dio剛才對他身體做成的傷害聽起來很嚴重,但只要有喬魯諾在,就一定不會是永久的傷殘,問題是,他要怎麼脫身去找喬魯諾?


「說起喬魯諾這名字,其實我不太喜歡。你應該知道他本名是初流乃吧?這名字算是我為他起的,我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。」


Dio幫米斯達把身體調整至倚著牆角半臥的姿勢,自己也坐在地上,自顧自地單方面地跟他説話。


「他母親的長相、名字⋯⋯說實在我完全毫無印象,但我記得那孩子的眼睛長得像Jo Jo,喔,我是指喬納森·喬斯達,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,畢竟我頸部以下都是喬納森的身體嘛。那女人不是唯一一個生下我的孩子的人,我偶爾還是會故意放跑幾隻獵物,但有膽量回來找我的人卻不多,她的要求也不過份,只是要求我為「Dio大人跟她的兒子」取名字和協助他們回日本。既然要在日本生活,就該取一個日文的名字,我這樣跟那女人説。這孩子的生命由我Dio賦與,就像造物主讓植物在春天生長⋯⋯就取個跟春天相關的吧。他母親就提出了幾個選項,我就選了初流乃這名字。」


米斯達也知道喬魯諾的本名的意思,想不到這麼温柔的名字居然源由這禽獸的狂妄,但願喬魯諾永遠都不要知道。


「哎,你猜他需要多久才有辦法找到這裡來?」




喬魯諾見米斯達沒有來找他,就徑自回飯店去,猜想他的副手兼保鏢大概是睡死了,昨晚明明沒有做很久吧⋯⋯米斯達好像對喬魯諾到完結都沒有射這回事有點介懷,雖然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,如果可以的話,今晚還是好好認真再做一回吧⋯⋯


電梯門一開,走出來的人正好是空条承太郎和波魯納雷夫,準確一點來說是「捧著」波魯納雷夫的空条承太郎。


「在這裡碰見你,正好可以省點功夫,喬魯諾·喬巴拿。」


「找我有何貴幹?」


「仗助在電話中告訴我們你已看過那些照片,也知道了Dio很可能已克服了陽光這弱點。」


「是的。」


「如果這讓你有任何不適的話,可以隨時退出。」


「不用在意我,我當初表示願意提供協助,就不會改變主意,如果意大利黑幫在日本被認為不守諾言又沒種的話,我這教父可是會很困擾的。」


喬魯諾仍是以一副和善的臉孔應對著,空条承太郎從來都沒有認真掩飾對他的不信任,然而,即使對方是他某種意義上的「殺父仇人」,他還是對那種澟然懷有敬意。如果不是因為Dio突然冒出來,也許他們可以永遠保持「敬而遠之」的距離。


「嗯,仗助那小子跟你不一樣,雖然也不是在甚麼健全的家庭長大,但至少身邊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。」


「承太郎啊,你這樣說不會有點失禮嗎?」一直默不作聲的波魯納雷夫終於開聲道。


「波魯納雷夫先生,我想是我不對。我跟仗助開的玩笑也許太過份了,下次我會跟他好好道歉。」


喬魯諾知道「好孩子」的把戲不太可能對承太郎湊效,但波魯納雷夫卻很吃這一套,經歷了這麼多苦難仍能保持赤子之心其實還真的滿值得羨慕的。


「啊,年輕真好呢。說到這個,米斯達不是要去東方家找你嗎?他人呢?」


「嗯?我還以爲他還沒有出門?」


「他剛才來過打招呼,由飯店去東方家只有一條路,你們應該至少會在路上碰面。」


承太郎眉頭皺了一下,喬魯諾沒有讓疑慮停留在臉上多於半秒,立即笑著說:


「也許他不知繞到哪裡亂逛去了,我回去等他就好。那麼,先告辭了。」


喬魯諾鎮定地步進電梯,直至電梯門關上,他都不讓自己在空条承太郎他們面前有所動搖,他覺得自己的心臓就像被緊緊抓著——米斯達絕對不會隨意違抗他的命令,即使字條寫得很隨意⋯⋯好吧,如果pistols們不是吵得太厲害,也許他會跳過早餐的部分,但不會無視要到東方家會合的命令。


米斯達想必是出事了,而他能出的意外,可能性也沒有多少個。


喬魯諾回到房間,幸好一早吩咐客房服務人員不要在他們不在時進房打掃,他成功在枕頭上找到一條黑髮,把它變成了一隻黑色的鳯蝶,小心翼翼地跟在牠身後,追尋髮絲主人的蹤影。





也許是厭倦了自說自話,Dio居然不知從哪裡拿了一本書出來閲讀,似乎很快就投入了書中的世界,沒有再看米斯達一眼。


雖然對方好像暫時沒有打算要把他怎樣,但米斯達仍是強逼自己繼續思考逃走的方案。跟據他零零碎碎聽到有關Dio的事跡,也許那瘋子打算等喬魯諾來救他,才在喬魯諾面前把他殺了、又也許把他們倆都殺了⋯⋯雖說這惡魔好像還是有把喬魯諾當兒子,但誰知道呢⋯⋯畢竟我們有一位老朋友也捨得砍掉自己女兒的手,還想把她殺掉呢。


只要能叫出pistols們,事情就會好辦得多。早陣子聽SWP財團的人說,替身是精神力量的具體化。所以即使腦部某些區域受損,精神和意志定必仍然存在,但到底要如何重新掌握具體化的能力呢?自從成為替身使者,pistols們幾乎都是擅自出現的,到底要如何才能喚出他們?


米斯達突然靈機一觸,他想起一句在最近在組織新開的酒吧,聽到那些類似嬉皮的人說的一句話:「放下頭腦,打開內心感受!」他的心臟仍能跳動,可能可以代替大腦受損的部分,心跳是由自律神經控制,不是靠意志就可以自由控制,但呼吸卻是可以自主調整的⋯⋯


在於危急關頭,也只能藥石亂投了。


米斯達決定嘗試控制呼吸,即使感到快要窒息而亡,也仍然用最大的努力屏住呼吸,看能不能大幅改變心跳的速度。最終在昏迷的邊沿看見他的替身——Sex Pistols。


六位pistols都在,他們知道現在不能作聲,只能手舞足蹈亂成一團。子彈填滿了左輪手槍的彈巢,但不從槍口發射,pistols們也無能為力。


米斯達發現現在他可以以心靈感應之類操控他的替身,他剛才內心怒吼了一聲「不要再胡亂跑來跑去了,全部給我停下來!」Pistols 們果然停了下來,滿臉驚嚇地看著他。他平常對Pistols 們挺客氣的,甚至可說是寵溺了,但現在看他們在這骨節眼亂作一團仍是會不耐煩的。


「No.7,從我帽子中取一顆子彈,帶著跑到你能去最高的地方。No.1、No.2去拿一片尖鋭的玻璃碎⋯⋯不,不要這一片,三點鐘方向那一片比較好,安靜地慢慢移動,不要驚動那個人。」


玻璃碎到手後,米斯達深深吸了一口氣,雖然他知道不會痛但仍是覺得有點可怕,可是他還想見到喬魯諾、還想在陽光和陰影之中擁抱他、不管在他處於頂端還是深淵,還是想站在他身邊⋯⋯米斯達不想死。


「把那塊玻璃刺從尾骨進來!能刺多深就剌多深!再向橫挖出一個傷口,不要緊的,我不會痛!快!No.5,別哭了,專注留意那個人!有動靜通知我⋯⋯」


葛德.米斯達做好了覺悟,反正沒有甚麼情況可以更糟糕了,Dio攻擊他時或然率算是待他不薄,至少他還有清醒的神志,就再賭一把吧!


「No.6!從傷口進入我的身體,好吧,我不是外科醫師,也沒有半點醫學知識⋯⋯但Dio既然說我的神經被他涷住了,就想辦法刺激我的脊椎吧?血管之類的東西結冰了?試著令它溶化⋯⋯好了?」


米斯達發現自己的手能動了,而且非常幸運地,他尚未感覺到痛覺,暫時不用擔心會因疼痛而休克。


他抄起手槍,往好像仍然懞然不知的Dio發射,No.3把子彈踢向一早悄悄潛伏在Dio背後的No.5,,No.5再把子彈瞄準了那金髮的腦袋。


「幹得不錯,可是夠了,都是無用的。」


下一秒米斯達就看到射出的子彈躺在對方的手心,他不服輸地再開一槍,這次瞄準心臟,但一定神,對方的身體雖然仍是沒有移動半分,但手心的子彈由一顆變成兩顆,而負責這顆子彈的No.1和No.2就被他另一隻手揑住,正扭動身體呼救。


「你的呼吸有這麼大的變化,你不是認為我會察覺不到吧?」


Dio鬆手讓子彈掉在地上,也釋放了No.1和No.2。


「但值得讚許的是,在沒有任何指導之下,居然首次利用呼吸發動波紋就成功,還能重啟替身能力,真的非常精彩。不愧是我兒子看中的人呢。」


彈巢中剩下的子彈⋯⋯不妙的數字啊⋯⋯


更不妙的是,下腰傳來的劇痛蔓延全身,對復康來說也許是好事,但多次受傷和接受治療的經驗,讓米斯達頗清楚自己對痛楚的忍耐能力,他很快就會撐不住了⋯⋯他僅餘必需緊握手中的槍的意識。


「No.7⋯⋯」他甚至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可以說話。


No.7自高處飛墜,把持有的子彈置於膛室中。


「米斯達!醒醒吧,我把子彈裝好了,你看,是五顆呢,你一定會沒事的⋯⋯」


「那就好⋯⋯」


米斯達陷入無邊的黑暗前,他好像看到鋼鐵大門化成了一堆白鴿子,再一哄而散,羽毛像漫天飛雪降下。


只希望那不是死前的幻覺或天堂的入口之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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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,米斯達你看下一章是第幾章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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